《痛和痒》
乳头痒。
被钉穿的痛楚逐渐消退,只剩下轻微的刺痛,愈合是超过一个月的冗长过程,低度的刺激,勾到头发就会令人很难忍受。慢慢的习惯了,痛楚减弱,反而有点失望。适应之后,就无法再回到原先的刺激强度。
一痒就要挠,挠破出血,发炎红肿。
江千捏起那一点肉,另一只手下抚固定他的腰,拿棉签涂酒精消毒液。
刺激感像肉被血淋淋地撕开。拇指和食指掐住一粒中间穿着长钉的柔软突起,慢慢地捻。
“这么弄疼……”撒娇的声音带着委屈。
“是不是得把你的手捆起来才会学乖?”
扎在肉里的黑钉被来来回回穿移,像性器在穴里进出抽插。漆黑的乳钉,和血红的肉。
“嗯啊……好疼、呜,我不敢了。”陆寒舟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喘息发颤,前后绞着按摩棒的穴收得更紧。插在后面的震动棒比较小巧,抵着前列腺不断刺激。捅进前面的大一圈,塞得满满当当,撑得肚子挺出一截凸起。
“第几次这么跟我保证了?”
她把手指插进已经吃进一根阳具的肉逼,一点一点撑开被扩张近极限的褶皱,一根手指都太疼,她插进第二根,第三根,随着震动搅一搅。
他软着声音扭腰低泣:“啊啊……吃不下了、嗯啊,千……要被干死了……”
“是吗?”
他一边哭一边喘会喘得很好听,嗯一下,啊两声,断断续续,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无力。江千搂紧他的腰,把脸靠过去。
他也知道她喜欢看这幅被蹂躏到神智不清只会挺腰求操的模样。
声音变得破碎时手指终于抽出来,她侧头在他湿润渗血的唇上落下一吻:“乖一点,跪到地板去。”
好过分……
他屁股里插着两根按摩棒,动一动就极为难受,又不敢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掉出来会被罚得更厉害。好不容易挪下床,两个穴就同时痉挛着潮吹不止。后穴咬着不太大的按摩棒,紧紧锁着里面满到马上要溢出的水。
“嗯……嗯嗯……”
膝盖骨抵着冰凉的瓷砖地面,脚尖时而绷直,时而蜷紧。
又痛又痒又爽。
狼的舌头很灵巧,很会舔。
江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脚背揉他胸脯。脚趾顶弄肿得不成样的奶尖,蹭过去,划回来,奶尖好像也成了两口淫荡的小穴,被操开了,操穿了,渗出属于处子的血。
“还敢不敢再故意弄破?”
他喘得越发急促,眼泪流出来,嘴里呃呃呜呜地呻吟。有点过长的黑发垂在耳侧,不知都沾了些什么液体,湿漉漉的。他整个人也都湿漉漉的,苍白的皮肤在灯下泛着暧昧的水光。
江千扯着他的头发往自己张开的腿间按,垂着眼看,窄腰两边的线条柔韧,妩媚,打满烙印。他把她腿间溢出来的液体全部卷进嘴里吞下去。舔一舔腿根,再亲两下。
她伸手捏住他的舌,掰开嘴,指腹一寸一寸摸过牙尖,在尖锐的犬齿下方停了一会。
口水淌下嘴角。他张着嘴,很无奈地,手轻轻握住她的腕,讨饶地扯了扯。
训好的狗,就算把手插进喉咙里,插得再深、再痛,都不会合嘴咬伤主人。
江千轻轻地笑了笑。笑意深长。
血慢慢渗出来。
乳钉打穿的孔长好,撕裂,愈合,流血,反反复复。
很痒。
——————-—————
《和服》
高级和服,料子产自西阵。大片的黑与红交织在一起。花魁只披着上衣,衣襟半敞,单色的腰带系成一个松垮的结,露了肩颈,一片落雪似的肌肤。
顽固不化的灯把光独独投向他。
一条漆黑的蟒自脚腕蜿蜒前行,于细长的小腿绕啊绕,爬过腿心,吐着蛇信,埋入衣角掩没之处。漆黑的墨被刺进肉里,有些格外娇嫩的地方渗着血点,被和服下摆磨着,就微微肿起。
领口褪至肩膀,右肩到后背纹着大片开到荼靡的曼珠沙华。也是刚纹好不久,分不清那红是血,抑或染料。呼吸像风,吹动一片花海,纤细的花瓣悠悠地抖,看不出花与肌肤的交界。混在一起。很美。
足袜是乳白的,松松绕着脚,被一双手慢慢脱下。肤色是太阳晒出的不均匀浅棕,从底层爬上来的黑道的手。
花魁是十五岁的处子。一身细嫩的,娇贵的皮肉,被粗硬的茧一寸寸抚过,像刮骨的刀,沿途留下一道道红痕。那双手慢慢在脖颈与肩窝处摩挲,掠过喉结时,引起一阵惊惶似的战栗。
别动,也别装。我知道你不怕。她凑到他耳畔,语带笑意。
花魁还是被派来暗杀帮派头领的杀手,极擅用毒。不料那贪恋男童的大父被谁一枪贯穿眉心,尸体沉没东京湾,死得无声无息。
大父还未来得及享用的新妾,自然该由老实忠厚的养女继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