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鼻子很灵的，脑袋也很聪明，过目不忘只是基础。一路读书，其他同学怎么都理解不了的东西，只消看一眼就能掌握。可是说到身体素质，约等于05只鹅。

校裤被扒掉浑身湿透那天陆寒舟第一次被人帮助。一个很随意的人。

结束一面倒的厮打，她甩了甩手，没甩干净就往后抹头发。额前刘海被抹到鬓后，脸也沾上了血。

是同类。她好强。他第一次觉得很开心，是因为看到他吗，同类的气味代表她也很开心。她好漂亮，丑丑的校服也被穿得很俊俏。

胸膛里有什么在晃动。他想要，却不知道该要什么。

同类好像也很喜欢他，总主动跑过来找他，只是交好的行为有点奇怪，有时候让他有点难受。躲开的话她好像不高兴，他也不高兴。最后才知道，她想看他的生殖器官。

原来同类想交配。陆寒舟恍然大悟，利索地脱掉裤子。原来之前的一系列行为是在追求配偶，早说啊，差点误会成她在欺负他。

千真的很强壮。

从牙齿到手到腿都很有力气，性交的时候能把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干。有段时间千身上全是汽修厂的机油味，他下学去找她的时候，如果还没干完活就只能在厂房后面等。不好叫老板看到他。

不过也等不了多久，千会甩着破背包绕出来，衣服沾着灰尘染着汗。

做爱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能做。千摘手套，急了就用牙咬，脱掉专门朝他脸甩。校裤扒一半，把手扣进去。

被抱起来操，后背抵着树干，她想照顾他的时候会垫一条腿在下面。懒得照顾就直接操。他把双腿缠她腰上，亲进她嘴唇里，尝到一点点烟的余味。

被捅出血也不觉得难受或痛，就是心脏烧得慌。想要，还要，多给一点，再深一点。他咬着她的衣服征求同意。她像做惯了的那样啄一下他的唇角，更用力。穴肉吃她手上的茧。

江千平常是不太说脏话的。嫌弃。每次干他都会说。骂小荡货，小骚狼。清冽柔软的女声骂一句，他的腰就更软一点，逼一个劲往外流水。

有段时间后背总蹭破皮，被树干，被墙砖，被地上的石砾。

受伤流血千就会哄他。他好喜欢被哄一哄。缺乏耐心的人一点一点挑出伤口里的尘土，擦药，贴创可贴，想起来就检查一遍。千说老娘都没被我爹这么伺候过。那后背的伤自己涂不到怎么办。千不说话了。

他就笑。一般不会流血对不对。对对对，就你机灵。她用按摩棒操进来，顶得最里面又痛又麻。

欺负我！千说就欺负你。

也并不是没被揍过。一般都是他不听话。故意不听话的时候撩拨人比七八岁的小孩还烦。狗都烦。千一般揍屁股，不是打屁股。揍屁股，揍肚子，青一块红一块的，然后掐着他的下巴颏亲。他好喜欢。

他带到大学里的衣服有一小半都是江千的。胸罩，内裤，短袖，皮夹克，手套，睡过的枕套和被单。埋在她的气味里才睡得着。提出要求时千看起来非常不高兴，但他又闻到一点愉悦的气息。到底高不高兴？他不懂。

被揍了一顿又被操了一顿。让带了。

每次回来东西都换一换，夏天不许带，不然太恶心。变态就算了不能当个臭变态。千说。

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很笨拙。衣服该怎么搭配，吃什么才能获得足够丰富的营养，手机没电了记得充，洗澡时水别放太凉。

我把你给宠坏了。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他就笑。停不下来。千揉揉他的发旋，在脑门上亲一下。小狼，多吃点。

千给的钱他舍不得花，放在银行卡里不愿意动。平常帮人写写作业补补课就够生活费，把知识掰碎了喂给蠢货很累，累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是多么想她。

他压根没想要分手的。千好过分。

最让他不满的是千阻止他的那些话，明明就是在说服她自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怎么说服别人？

坏蛋。特别特别特别坏。

不喜欢她了。

想起来进监狱就不能做爱了。男女不同狱。

呜，想千。吃不下饭。

坏蛋！

想要亲亲，要抱抱。睡不着。做噩梦。她不要他了。

一直哭。

同寝室的舍友被低血糖昏迷的他吓哭了。

全是蠢货。下学期搬出去住吧。

越学，就越觉得他可以做得很干净。但是……体重掉好多，没力气。

再不见她会死的。

千说原谅说得好快，是不是背后藏着什么特别特别坏的心思。肯定藏着陷阱……呜变黑了变壮了好想做爱好想被操。腹肌好吃。哪里都好吃。她要他死掉也无所谓了。

没死。但是好疼。乖一点，她就会心疼他。心疼也没见手软，哼。

湿了。一直都是湿的。千不要用前面，想玩前列腺。噢，原来要一起玩。

为什么要叫老公。简直蠢得没边。没算在惩罚里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