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启,带着一种奇怪的遵从情绪,齐诗允低声开口:
“求你…”
“雷耀扬…”
“求我什么?”
“说清楚。”
“…求你…让我高潮…”
“求你…大力干我…”
淫媟之语话音未落,整根肉茎便迫不及待灌入,开始大幅度的抽顶,每一下都插进紧逼的宫口,每一下都摩擦在她体内的敏感一点,酸意不断聚拢又散开,遍布四肢百骸,紧接着就是过电般的酥麻感在皮肤上迅速蔓延。
齐诗允的嘤咛和呜咽都变成了尖叫,她睁眼看向镜中的自己,视觉刺激脑部神经,下体收缩得更紧,饱满翘挺的双峰毫无规律的晃动出乳波残影,小腹被雷耀扬的巨物顶出一个凸起形状,力度大到让她快要窒息。
穹窿内的嫩滑壁肉绞咬得太紧,以至于伞头快要被禁锢在宫颈口不能移动,雷耀扬被她吸得倒抽凉气,内里滚烫热流不停浇灌在他敏感的顶端,他也快要把不住精关。
在持续不断的冲顶了上百下后,两人积累的性紧张感遽然释放,迤靡处缠黏一片,在彼此强烈急促的哼喘声中,同时抵达高潮。
在即将冲关的那一刻,雷耀扬将硬得发胀的肉茎及时抽出,一股股浓白的黏稠液体被尽数直射在镜面上,女人艳红微肿的穴口中也不停涌出研磨出沫的欲水。
缓过片刻,雷耀扬将她慢慢放低,唇瓣吻着她后颈的冰肌玉莹,两手轻轻抓揉她胸前雪腻酥香,胯间那根粗壮肉茎依旧硬挺,抵在她臀缝间轻轻跳动,齐诗允无力的小声嘤咛,没有拒绝他的事后爱抚。
天色已经开始破晓,丝质床衾上泛起两人刚沐浴过后的馨香。
仿佛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齐诗允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昨天她才跟郭城提了分手,今天就睡在了雷耀扬的床上,已经完全丧失道德底线。
“齐诗允,你睡那么远干什么?”
他的床太大,两人中间隔着差不多快一米距离,她本来背对着雷耀扬睡在右侧,却被身后的男人凑过来一把捞到他身边。
“你靠这么近我睡不着,太热了。”
她用力推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又想逃脱他的禁锢。
“你离我那么远,我也睡不着。”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他闭着眼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抱紧,把她想要推拒自己的手掌握住,慢慢放在自己紧绷饱满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在他九龙塘别墅的那个下午,她也曾想要亲手触碰。
现在真真切切的抚摸到了,摸到那枚栩栩如生的刺青,刺青下是他稳健有力的心脏跳动频率,房间很安静,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皮肤下那个重要器官蓬勃的生命力。
一抬眼,她还能窥见到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齿痕,当时她咬得太狠太用力,以至于口中都有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可她仍旧觉得不够解恨。
雷耀扬将她搂紧,鼻尖触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是他平时爱用的香波味道。
薄被下彼此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线条,一种令他着迷的触感。齐诗允却气恼他刚才在浴室里又让自己失禁出糗,挣扎着转过身背对他,想要隔开一点距离。
“别碰我了,快睡吧。”
雷耀扬将这个又想要远离她的女人从后揽入怀中,他胯下的硬铁有意无意的抵在她的臀肉上,齐诗允扭动着身体躲避,她已经困得不行,只想睡醒后回家。
“雷耀扬…你别再弄了…”
“我真的很累!”
她抗拒他的亲密触碰,手脚并用想把这无耻的男人推开,两人赤裸躯体在薄被里交缠翻滚,动作幅度震动着大床两侧帷幔上的流苏,但因为力量实在悬殊太大,最后还是齐诗允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又出了一身汗。
“你就不怕纵欲过度阳痿吗?!”
“能不能节制一点!?”
话刚说完,齐诗允被压回床铺,双手被男人扼住举过头顶,他嘴角上扬嗤笑一声,又低头轻吻了几下她丰盈欲滴的红唇。
“我们两天没做了,哪来的纵欲过度?”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关心我的身体?是谁刚才一直求我不要拔出来?”
雷耀扬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最知道怎么让她哑口无言,两人在浴室里疯狂的做过之后,她好像变得稍微乖顺了点,只不过现在她浑身带刺的倔强样子,好像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他俯下身,用腰腹把她双腿分开,硬物抵在她花缝外从下至上不停摩擦,又开始低头含弄她未立的乳尖,舌苔刮擦着绯红乳晕,带着些许力度用虎牙磨弄两粒敏感蓓蕾。
“……喂!你…啊……”
还来不及推开身上的男人,他的肉茎就已经再次挺身而入,但他只是不断碾磨她微湿的穴缝,硬热伞头勾弄着娇软花瓣,在花径边缘轻缓拓展,配合着他吮舔乳粒的挑逗,甬道内又开始泛滥起黏滑的涓涓春水。
齐诗允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