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被掐了…痛…爽啊啊…”
她继续用力扭动着身子,摇着奶子。乳头被贺川掐着,奶波摇晃间,乳头也会被拉扯。林叶沉醉在快感里,小穴一抖一抖开始往外吐水。
贺川一直盯着镜子,自然也知道她开始发情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啦,我有碰你的下面吗?
不就是摸了摸奶子,掐了掐奶头,怎么下面的骚洞发大水一样的?
哪里有女孩子是这样的,就算母狗也会把自己的奶头保护的好好的
小叶子可好,不掐你,你倒不爽了。
只有变态卖逼婊子是这样,所以小叶子其实是比母狗还下贱的变态婊子对不对?”
林叶此时的理智已经快被药效吞噬殆尽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右边奶头也要被掐…哈啊,好贱…穴里好空呜呜呜”
贺川最爱她这个样子,这样堕落的林叶,他才有拥有对方的实感。“来,小婊子,手指头插进去先自己堵一堵”,他拽过怀里人的手,就往下面塞。手指噗呲一声塞进水淋淋的小穴,怀里人随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又看到下面的后穴也被留下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屁眼也痒了对不对,那哥哥替你捅一捅止止痒,好不好?来谢谢哥哥呀。说好哥哥,谢谢好哥哥帮骚妹妹把屁眼捅爽了。”
他知道这时候的林叶已经没什么理智留存了,几乎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果不其然,怀里的人两眼迷离,下意识重复“痒?嗯…对…屁眼痒了,谢谢好哥哥把骚妹妹屁眼捅爽…咦啊啊啊啊”
等不到她说完,贺川就并起手指捅了进去。
他一边用力在甬道里抠挖,一边还不忘羞辱林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喜欢被人插屁眼,怎么办啊,小叶子?
你要是回到现实,被别人发现了,会不会被绑到男厕所里轮奸啊。
嫉妒你的女同学会不会排着队进去扇你的狗脸啊?”
虽然现在的林叶正被他奸得吐着舌头啊啊直叫,像是没听见一样。但是等媚药药效一过,这些记忆立刻会清晰印在她脑子里。
他曲起手指在林叶屁眼里发狠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抓起林叶还塞在逼里的手,也开始向里猛捅。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林叶翻起了白眼,大腿的肉也开始抽搐。
贺川更加疯狂,手中力度逐渐加大,“林叶、小叶子、宝贝…
“你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走不了了,别走了,就一直陪着我们吧。
“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不再下手那么狠了,我们会宠着你疼着你爱着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感觉到手下的两个穴穴肉都开始紧缩,他抬起林叶的下身,对着镜子。
“喷吧!贱逼”,手里加速,最后猛捅了三四下。就听见怀里人尖叫一声,一股水液从逼穴里喷出,洒了镜子上
丹和柏寒远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女孩雪白的身体被夹在身后的男人和镜子之间,正伸出一截红湿的舌头舔着镜子上的水液,脸上泛着浓烈到不正常的情欲。而身后的男人握着她的一对酥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乳肉,却故意冷落乳头,逼得她只能一边舔着喷上镜子的淫水,一边挺着胸,用男人指间特意露出的两个熟红乳尖去够着镜面,想蹭着止痒,但被男人往回一揽,怎么也磨不到,急的呜咽出声。
就连一向强装冷漠的柏寒远,想着一会要给她喂下那样的药,很可能从此以后她就永远都会是这样一副失去理智、欲求不满的模样,不免落寞了起来。
他们对她的感情由于双方立场不同、地位悬殊,本就夹杂了太多,后来又带上了肉体的情欲,更是不能用简单的爱恨来评价。
作为在副本中具有绝对力量和至高地位的怪物,长久来一直按照既定的规则收割攻略者的恐惧情绪乃与灵魂,轻松却也无趣。但有一天,一个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类攻略者却可以一呼百应,在他们的副本里和他们斗个有来有回,甚至屡次让他们受挫。
自己的权威倍受挑战,起初一定是愤怒的,但是在屡次交手中、更别提现在的肉体纠缠,他们对她就真的只有厌弃和施虐欲吗,也许有些怜爱、有些惺惺相惜或是别的什么情感,谁又能分辨的清呢。
贺川瞥了一眼门口,冲他们笑笑,随即附在女孩耳边不知说了说了什么,林叶就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两人爬过去。
也许是柏老师平时最为严厉,让林叶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下意识想避开他,转而爬去找更远的城主。
女孩两手攀着城主的裤腿,哼哼唧唧地用发烫的脸蹭他的裤裆,小狗一样嗅着味道。还偷偷用湿润的乳尖蹭着他身上的布料,被粗糙的布料一磨,两个瘙痒了半天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宠幸,她开始忘情地夹着腿,屁股一摇一晃,逼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城主却一脸凝重,按住在胯间作乱的头,不太赞同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