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评论和珠珠可以给作者更多动力,大家动动手指就能收获香香的文难道不值得吗!!!从那以后,阿洛就成了红府的表小姐,也是从那天起,阿洛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再没来看她,陈皮不来阿洛便去找他,却也总找不见,他是故意不肯见自己的,因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其实这事也怪不得她。阿洛吃的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她对自己的暗示又松动了一些,这次她记起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她虽然可以对这个世界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改变,可一但有侵犯到世界主线的可能,世界法则就会开始影响她,她不知道这条世界线未来具体的走向,但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和陈皮进一步确定关系,直接接管她的语言系统做出了回绝。那一瞬间的感觉很令人憋屈,就像她被装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罐子里,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陈皮离开的背影。阿洛一直在琢磨这事,她前些日子一直和陈皮厮混在一起,过分的事也做了不少,世界法则都没有反应,看来她和陈皮的肉体行为并不能被法则所忌惮,只是不允许他俩有社会性质的关系变更,上限阿洛已经知道了,这样就好办了许多,只要哄的陈皮接受不婚式的开放性关系,世界法则那倒霉玩意就不会出来瞎蹦跶。可是陈皮现在不知所踪,阿洛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索性在红府老实等着,毕竟陈皮对她的执念可不那么容易平息,陈皮一定会来找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只是阿洛想不到这一等竟然等了有半年之久,这期间她无数次的怀疑陈皮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但以陈皮的性子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终于在陈皮‘失踪’了半年后的某个夜里,突然出现在了阿洛的床前。阿洛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坐了个人,陈皮望着毫无知觉的女孩,瞳孔里是浓郁的散不去的怨恨和渴求。他目光停在女孩嫣红的唇,甚至想要直接把这张淬了毒的小嘴咬烂吞进肚子里。但他什么都没做,他极度的恨她,也极度的想她,想来看看她,然后等着她下一次出门的时间,让她跳进自己精心为她布置的陷阱,从此万劫不复,他要拐走她。二月红这些日子见阿洛越发郁郁寡欢,便抽出时间要专门为表妹登台,叫丫头邀阿洛来园子看戏,可半场唱完还是没等来妻子和表妹,二月红心中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等整场戏散场,他看见了丫头独自一人神色慌张的身影。阿洛的身体陷入了昏迷,被迫使精神体从肉体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死,却躺在一张异常舒适的床上,阿洛就知道是陈皮回来了,趁着她和丫头嫂子出门看戏的空档掳走了她。阿洛有些兴奋,按照古早言情的套路接下来大概就是小黑屋虐身情节了,想想就觉得很有情趣。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愿的发展下去,陈皮进来了,他坐在了尚昏迷着的阿洛身边,猜测她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惊慌和恐惧,会不会哭闹挣扎,还是一如那日他在地主的后院找到她时那样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陈皮的怨气一下子就沸腾起来,凭什么他陈皮这半年来以来要独自承受这份痛彻心扉,半年将近二百个日日夜夜他都活在被背叛的不甘和屈辱中,他被这些情绪折磨着,却又在午夜的春梦中将这些折磨抛诸脑后,与她极尽荒淫。现在她已经落进了自己的陷阱,他要把她永远藏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要她也尝尝自己曾经尝过的滋味。一个顶顶坏的主意浮现在少年的心中,这将是他报复的第一步。十六岁的少女娇嫩的仿佛花朵一般,就这样静静地睡在他的床上,陈皮的手指轻轻刮过她凝脂一样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唇上挺住,摩挲了一会便突然发力捏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唇色重重的抵上去,舌头直接钻进她的口中卷起她的,他已经半年没碰触过阿洛了,一亲上去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腰腹下面那个东西也有了抬头的意思。她的唇舌一如既往的甜蜜,陈皮有些舍不得与她分开,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手来到女孩的领口,手指灵活的几下就把她的外衣解开来,现下已是三月初春,爱俏的小姑娘已经换上了相对薄的春衫,陈皮解开一层又去解下面一层中衣,然后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半年未见,女孩的胸脯发育的比半年前要可喜一些,陈皮隔着丝绸的小衣拢上一边,力气不算小的揉捏起来。
阿洛的身体虽然没有醒来,但精神已经苏醒的她依然有所感知,他的大手在她的胸乳上又搓又揉,指尖拨动着尖端那一点直到它慢慢突出小衣的布料,阿洛只觉得又痒又舒畅,又羞耻又想让他做更多。陈皮早就想见见这对比棉花垛子还软和的乳儿,一把把她摇摇欲坠的小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那对雪棉兔子一样的乳儿颤颤巍巍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陈皮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他也没客气,俯身将一只乳兔吃进嘴里,那乳肉又香又甜,比最顺滑的豆花还要细嫩,教人害怕一不小心便吞入腹中。陈皮也不知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吃的,他只管细细的把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包裹住她缨红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不时还用牙齿扯两下,把那乳尖扯得高高的。“阿洛…”陈皮在昏迷中的女孩耳边轻声唤她:“你看,你还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得是我的!”说完他又埋首在他的胸乳间,口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