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分不清疼痛和正常的区别了。“”是吗?“她的语气依然没有多少起伏,还是如此冷淡。他笑着,艳而锋利,拉住她苍白的手卡住自己的喉咙:”我没有感觉,但你说不定能杀了我。苏影。要试试吗?我不会痛,但可能会死。“”我不会杀你。“苏影像是不愿多提这件事:”你……你不要那么说小祝。我没有给她施加任何幻觉。“”我就要说。“顾瑾用完好的那只眼瞧着她,眨了眨,莹白的颜色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你能拿我怎么样?折断我的脖子?还是脊椎?你知道丧尸皇恢复速度有多快吗?“他又看了下自己,松开一只手,尾指勾着贴身黑毛衣的高领:”我从衣柜里找的衣服,好几件一模一样的……不记得为什么了。是因为你喜欢吗?“”嗯。“苏影勾住他的脖子,稍微拉起来一点,俯身跪在他上方,”因为我喜欢。“”是吗,我猜也是。“他把手伸进领子里,摸了摸喉结的部位。”我为什么选这件衣服来着……嗯,为了遮住那些疤痕。我醒来后,浑身是伤,快被丧尸吃干净了。“女人看着他,思虑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的平静:”对不起。“”真的好痛。“顾瑾说。”你只会让我痛。“”还有别的。“她低声说,嗓音沙哑,修长的手指按住丧尸皇的额头,指尖顶住下面的皮肤。她在他耳边低语。”阿瑾,还有别的。“有一瞬间,他以为那种感觉还是疼痛,但不是。他看见好多红线,海一样从下方涌上来,慢慢缠上不知何时完全失去力气的大腿,如同蟒蛇绞杀猎物一样将腿肉挤出一圈圈红痕,并在腰腹与手臂处如法炮制。每一寸被红线染上血色的肌肤都涨得通红,漫起绵密濡湿的欲望。他骤然脱力,瘫软在纸堆里,只觉浑身酥痒难耐,像是陷进一块潮湿热烫的沼泽地,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湿滑纤细的红线侵犯。红色每蔓延一寸,那寸肌肤就恍要融化,小腹阵阵抽搐,他在黏腻厚重的快感中呜咽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太快、等下……呜……这什么……“顾瑾绞着双腿,瞳孔涣散,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牛仔裤的布料贴着大腿和屁股。苏影把毛衣下摆卷上去,手指捻住一枚翘起的乳尖,嘴唇凑过去,在齿间吮吸。硬冷胸膛上的乳头尝起来像雪水浸过的莓果,往下是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腹部,凝着些水光,那些被撕咬得不成样子的疤痕也因此柔软几分。
她轻叹一声,手指很快拂过整片与人类明显相异的惨白肌肤:”阿瑾……好漂亮。“一片朦朦胧胧的血雾笼罩他的大脑,顾瑾在没有终结的高潮中痉挛,想要缩起身体,皮肤互相碰触便会激发一阵高烧似的快感,蹭向冰冷的地面,地面也如同岩浆一般变得又软又热,吞没感知,转化成失却止境的瘙痒。他把指尖抠进水泥地,失控地按出一道道裂缝。苏影从后面扒掉他的裤子,俯身亲了亲他的后颈,顺着光裸流畅的腰线下滑,握住两侧固定:”小心点,我可挨不住你一指头。“被她吻过的触感变成一阵出乎意料的电流,传遍全身,他无比敏锐地感受到唇瓣移动的路线。女人在背后抱着他,轻飘飘又沉甸甸,掌心压着后腰,传过来的一层暖意热烈地燃烧起来。”浑蛋……不要了……快住手!”亮银色的眼已被性欲烧得水光淋漓,女人纤长有力的手还在把玩他腿根软肉和耻骨往下更深处的地方,指尖粗暴地顶进穴口,压着肿成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厮磨,另外一之手撑开壁肉,把一根冰冷坚硬的物体压着前列腺插进深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边牵引出透明细丝,顾瑾艰难地晃了晃头,无形的红线海潮挤压着他、吞噬着他,迫使腰背下塌,方便插在穴里的东西被吃得更深。那些红线也跟着扭结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从身上的每个孔洞爬进去,瞎了的左眼,嘴巴,尿道,扒着每一寸细小的缝隙,折磨蹂躏,直到那里变成一个个全新的穴口,供她玩弄。”尝一下吧,这是你的最爱。“苏影轻轻转动柯尔特左轮的底把,直到六英寸的烤蓝枪管全部没入身下人的后穴,枪头磨着湿滑柔腻的淫肉画圈。穴腔被撑得鼓鼓的,湿漉漉地吮吸蓝幽幽的枪管。”好吃吗?“她问。”还敢不敢乱说话?“顾瑾不受控制地并拢双腿,又被扯开狠狠顶了数下,逼出近似哭泣的低呜,把墙壁抓开一道道口子:”魔鬼……居然用枪……你杀了我得了……“他全身都被裹在红线里,作为不肯认错的惩罚。蛇信似的红线到处深钻,来来回回地奸淫顶弄,还有后穴持续不断的撞击。最后女人把裹满淫液的蟒蛇手枪抽出来,被弄得浑身发抖不休的顾瑾抱着肚子滚到角落,背脊贴着墙壁缩成一团。海浪般的高潮终于缓缓退却,徒留爽到只剩极致的空茫。控制丧尸皇让苏影觉得有点累,局势到最后也部分脱离控制。她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思考如何应对。她可以设法缓和局面,别造成和卫笙寒似的结果,但假如顾瑾心生排斥,她也早有心理准备。头发乱翘沾着灰的脑袋抵过来,顶着胸口,苏影挑了挑眉,稍稍伸开胳膊,方便他整个人往上缠。”苏影……“拉长了的软绵绵的气声黏成甜丝丝的调调,”……影姐,好姐姐,烟给我抽一口。“这个只有喝到酩酊大醉时才会听到的称呼让苏影吃了一惊。顾瑾接过她递的烟,吸了一口,吞进肺里:”果然没味道。唉,我吃什么都没味道。“依旧苍白的面孔浮着冶丽的笑意,含义却难以解读,但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