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沉抱着女人操着射了一次已是半个时辰后,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凉了,可两人在水中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紧紧挨在一起的身躯依旧滚烫,原本清白干净的水面也浮起了些白色的液体,男人头上包着的浴巾早就因为猛烈的动作掉了,一头秀发散落各处。
怕女人在水中坐久了着凉,汪沉抱起她自水里起身,只双腿没入水中,两人交合处还紧紧粘着没分开。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扶着浴桶,屁股撅起站着,自己则锢着她的腰,壮硕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一下一下,深入捣弄那嫩穴,都操弄那么久了,这小穴还是紧致得很,每每那内里无数的穴嘴张开裹着他的东西,男人都头皮发麻。
他又接连插了数下,力道大得顶得汪琼身躯撞在木桶上,桶里的水也随之四溅,女人被撞得疼,嘴巴张着想控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被男人肏了那么久,她叫得自己嗓子早哑了。
她也不知刚才的叫究竟是向汪沉的求饶,还是自己放荡的淫叫。
每一回男人那下腹处粗硬的毛发因动作都撞在她的阴户上时,便会带来一股莫名的瘙痒,穴道深处的饱胀又促使她不停哭喊淫叫着,求他不要再肏得那么重那么深。
可那渐渐升起的隐秘欲望与想要逃离这般折磨的想法在脑海里来回交织,她又害怕又渴望,害怕自己再这么被肏下去迟早会坏掉,可同时又渴望着被汪沉的那棍子狠狠蹂躏,获得那最强烈的快感。
感觉到男人烫人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脊背与腰窝,女人头往后仰,还没看到他的脸,自己就被插得喘不上气。
随着猛烈的拍击声,二人的交媾处不断渗出白浊液体,那物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挤入挤出,再顺着女人的腿没入水中,汪沉看着这副景象,双眼像是浸了血,红得吓人,胯下的抽插速度极快,汪琼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差点要晕死过去,好在他又捣弄了数十下后终于又泄过一回。
滚烫的浓精再度将她的穴道塞满,男人拖着疲软下来的阳具从她体内退出时,也带了一大股出来,掉落在水中。
这澡洗了跟没洗一般。
两人身上一股腥檀味,汪沉便让人来换了水,重新擦洗了番。
汪琼身上没力气,也没服侍汪沉了,只软着身子在水里擦洗了会,汪沉这回已经食饱餍足,不再折腾她,等她擦洗完了将中衣穿上,便抱着她出了书房。
他书房其实也有个小榻,只他平时打坐尚可,若让女人睡在那,怕是有些逼仄,想了想还是去自己院中床上睡着为好。
汪琼这次没被男人肏得晕过去,只她身量实在太小没了力气,不然绝不会让汪沉抱着她在院中行走。
好在此时已经夜中,路上没几个人,她脑袋完全埋在汪沉怀里不敢见人。
进了屋,汪沉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捻好被子,自己则坐在一边又开始打坐起来。
汪琼被操得身体极累,一沾床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她没再梦到那场大火了,什么都没梦到,但在某一刻却突然就醒了。
心跳猛地加快,额头和背后全是冷汗,她也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如何而来,只陡然从心里生出一种可怕的感觉,可她又说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