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併拢,明若张着小嘴不住地喘息着,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捲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花瓣里的小花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着,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液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交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花了。」
明若抽噎着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净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色娇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娇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唇角笑,鬆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儘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儘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日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着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鬆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着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着。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着,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係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
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着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淫乐垂涎她美色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
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着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伦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着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液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着他,小手改抱为捉,抓着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着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娇气,但这穴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着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