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一般将牙齿切入眼前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扣进他的后背,挠出道道血痕。徐明隗知道陷入情热丧失理智是她最厌恶的事,但无计可施,只能抱着她,一下一下安抚:“没事,已经好了,没事了……”不知是不是钟栗的错觉,流进嘴里的血液味道很好,好似被神明眷顾时的那种温和浅淡的欢愉。无论是欲望也好,愤怒也罢,都像隔了层毛玻璃似的,离她死守不退的理智越来越远。oga像吸血鬼一样,就着牙齿撕开的伤吸了几口血,绷紧的神经一点一点放松,在徐明隗的怀里睡着了。随着她陷入沉睡,卧室里的信息素也如同被搅拌的河水突然静止下来一样,一丝一缕安静地沉淀下来。男人吻了吻她的发心,把她的头搁进枕头里。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被女人咬破和手指与肩膀的伤已蠕动着,居然快要愈合。他垂眸看着她的睡颜,瞳仁有一瞬间化作野兽般的竖瞳,色如鲜血,状似妖魔,又慢慢变幻成寻常的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