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甚而控制对方行动。然而,这样强大的能力随着年纪渐长,开始出现了它的副作用—脑部损伤。瑕每使用一次能力,便会伴随後续的躁狂、无法忍受的头痛,以及,难以控制的x慾。
脑部如此复杂,就算看出了损伤在哪,也难以用现今科技处理或治疗—总不可能将受损的脑部挖除……何况,璃也注意到:脑部的损伤越明显,瑕的能力便越强大,感觉上是一种……和恶魔的交易……
上回瑕心控了一狗票的守卫,让他得以闯入戒备森严的地下金库完成任务,下场是他发起狂来,需索无度,玩si了一个妓nv,弄伤了两个……自那次後,他便对他下了禁令,要他别再使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能力。
要达成任务可以用其他方法,不需要一直走在钢索上。
瑕耸耸肩,长腿g了张椅子坐下,道:「只用了一下下……」他咕哝。
璃厉声道:「重点不是一下下,重点是你心控的范围与人数。人数越多,耗损的jg神力越严重,你的後遗症便越厉害!你还想弄si几个nv人才甘愿!?」
瑕的桃花眼眨了眨,左眼尾的朱砂痔随之轻佻地晃动。他嚷嚷:「是她们太不耐c,这能怪得了我ㄇ……」
璃一指戳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也中断了他的反驳。
「总之,」双se眼眸闪着不容错认的寒光。「不、准、再、用、心、控、能、力!有问题?」
瑕r0u了r0u发疼的鼻梁,可怜兮兮地垮下了肩,不敢再与盛怒的璃对冲。
「没有……」他像只斗败的大型犬,这麽说。
「医生,我真的没办法原谅那个贱nv人!我对她那麽好,她开口要什麽,我都买给她,为什麽她还是背叛我……」
「……」
素雅整洁的诊察室内,一名神sey郁的男子b手画脚、滔滔不绝,在他对面,身着白袍的医师则是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让她幸福度日……我汽油买好了,今天晚上……等一下……我就到那对狗男nv的住处,淋下去,然後点火……『轰』——」他面露癫狂,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一直交叠着长腿,默不作声的医生有了动作—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镜片後的眼眸迅速掠过一抹红光。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嗓音轻柔:「我觉得,你这方法……太容易被发现了……只要调阅附近监视器,再查一下购买纪录,警方就能够锁定你……你应该用用另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来除掉他们……」
他钜细靡遗地说着他的计画,眼眸中红光流动;神sey郁的男子凝神细听,面容专注……最後,他大笑出声,笑得泪水都飙了出来,用力拍手,道:
「太bang了!医生!这方法太bang了!我觉得我跟你谈完,心情真的好了很多!谢谢你!谢谢你!」
男子迭声道谢,脸上的y郁一扫而空,显得踌躇满志、神采飞扬。一直到走出了诊察室,他依旧不断回头,朝医师点头道谢。
穿着白袍的高大身影静静站着,平光眼镜反s着白炽日光灯,镜片後的眼眸显得思绪难辨。他g着微笑,目送对方离开诊所,走进夜se中。
这是在上海这个大都会的一个小角落,在辉弘高楼y暗的後巷中,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招牌的灯光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惨澹,有时还会闪烁个几下,上头写着:『专业心理医师谘询看诊』这些字样。附近大楼的居民,有时到这暗巷中倒垃圾,见这招牌,顶多投去个几眼,便不再理会。
门口柜台处,一名紮着两颗包包头,模样讨喜的nv孩儿趴着,长吁了一口气。
「好坏呀,护法……你这根本是怂恿犯罪。」
瑕半倚着诊察室门口,推了推眼镜,漫声道:「没礼貌的家伙,我准你偷听了吗?」
nv孩气呼呼地直起身,似觉受辱地嚷道:「我哪是偷听了?自动就让我听见了,这算我的错吗?!」
谁要他听力过人,就算诊察室的门关着,里头两人说了什麽,於他而言依旧是一清二楚啊!
瑕掏了掏耳朵,没有与他争辩的打算,桃花脸孔上浮现纯然的不耐。他道:「我只想知道,你何时能换下那套护士服?」
那合身紧窄的护士服,里当是给x脯形状优美,腰身纤细,双腿修长的nvx穿的,而非是眼前这伪娘吧!
『nv孩』瞪大了眼,不依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为什麽要换下!不觉得我很适合这套衣服吗?!」他语带梦幻地道。
的确他骨架纤细,个头娇小,即使没什麽x部,穿起护士服也是顶可ai—但瑕不这麽觉得。於他而言,伪娘就是伪娘,看着他就像在看人妖一般不舒服。
「不觉得。」他直言无讳,即使对方垮下了脸,用盈盈泛泪的眼眸望着他,他也不觉心软。「你要跟着我到什麽时候?」
话说冥主真的是不厚道,明明知道他喜欢的是美人—大x部的美人,为何派来的实习生偏偏是个平x的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