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碗半天找不到洗洁jg,只好对着客厅喊了下:“胡冀,你刚才把洗洁jg给放哪去了?给我拿过来。”
不过片刻,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下一秒,瓶子就放在她身边。
胡兰拿着瓶子按了按,一边洗碗一边道:“我离婚的事你先不要跟爸妈说,等我找个时机还有以后你说话也长点心,今天你朋友在这呢,也不怕丢人,让他觉得你有这么个落魄的姐人家好歹是客人,今天能过来帮我搬东西都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你又闹那么一出,这让人家多尴尬……”
胡兰啰嗦了一大堆,到把最后一个盘子洗完,身后的人还没有要说话的迹象。她以为是胡冀还生她闷气呢,把盘子放进篮子里擦了擦手,她转头道:“我说你怎么……”
嗓音突然停滞,nv人嘴巴微张着,显然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看着站在面前的男生,脑海里想着怎么补救这段对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磕磕巴巴道:“不……不好意思,我以为是胡冀……”
“没关系的,”江予弯了下嘴角,声音轻柔道,“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落魄,只是觉得你吃了很多苦。”
“啊?”胡兰愣怔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江予说的这话是回应刚才她对胡冀说的“他会觉得你会有这么一个落魄的姐”
这话一说出口让人更觉得不对劲了,而且以男生那种怜惜温柔的语气说出来,总让人产生一gu暧昧的错觉。
胡兰吓得用围裙擦了擦手,低着头从江予身边走过,道:“别……别在厨房待着了,去客厅吧,怎么不和胡冀一起玩?”
江予解释道:“他酒喝得有些多了,头晕,在沙发上靠了会。”
她买了七瓶酒,胡冀喝了四瓶,头不晕才怪。
胡兰从卧室里拿了个小毯子盖在胡冀身上,小声碎了句:“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喝……”
转头时看见站在身后的江予,nv人的脸有些微红,她指着椅子道:“坐呀,站着g什么?你刚才也喝了点酒吧,不舒服的话也歇会儿。”
“没事,刚才搬东西的时候我看见yan台放置的那个木桌有一角被磕着了,我帮你修修吧。”
“这怎么好意思……”胡兰刚想婉言拒绝,就看见那男生拿着锤子往yan台走去了。
她没办法,只好一起过去。
期间男生一直认真地修理着桌子,看着豆大的汗滴顺着男生的额角流下,没入衣领中,胡兰看到有些呆了。
这张脸真的好熟悉,究竟在哪里见过
回过神时桌子已经修理完毕,男生也在看着她,但这次视线所及之处不是她的眼,而是她的x口。
她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以为身上有什么东西,
因为来回搬东西,加上做菜觉得有些燥热,她之前把外套给脱了,里面是一个领口有点低的短袖,这个角度看去其实看不到什么,但是能看见她左边x口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些乌青的痕迹,是疤痕。
她立马把旁边的外套给拿起穿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吓到你了?”
男生摇头:“没。”
胡兰解释道:“这是前几年……出了车祸,被玻璃划伤的,留了点疤。”
其实整个后背、包括x前的部分都有,那时候梁斌帮她挡住了致命伤,但她也难逃全身上下被爆炸的玻璃碎片划伤的风险。只不过她平时的穿衣风格都b较保守,一般情况看不出来。
江予低着头,胡兰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以为他是为她而同情、但又不知该说什么话而尴尬,便想办法转移问话题,可她平时就是话少之人,现在到了眼前,一时紧张,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而是男生先开的口:“南欢,你现在是在c大附中当老师吗?”
“嗯,当高一的语文老师……”她下意识应着,可过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看向面前的男生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予也是愣怔了一下,最后道:“不好意思,一时紧张嘴快,念反了名字。”
南欢……
这个名字,她听过,很熟悉。
但是在哪里听过呢……她想不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她忘记了……
江予突然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因缘宿命之说吗?”
“啊?”
未曾想江予会问这个问题,但她想了想还是答道:“虽然是个语文老师,但我也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现在都21世纪了,我倒是不怎么信什么轮回转世的。”
“嗯……好。”男生的声音愈发轻柔,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怎么感觉……这个江予……好像对她有意思?
虽然她也不是那么自恋的人,但是从小有一副好相貌的她,自中学起就被众多男生追求,这种眼光她并不陌生,只是……从这男生的眼里,她似乎还看到了别的东西。
好像是难过?愧疚?高兴情绪太多,混合在一起之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