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年九月中,沈燕归废了双腿,瞎了一只眼,江湖皆惊。
沈燕归是谁?
你可能不熟悉这个名字,但只要对江湖了解一二,都不会没听过“鸣凤在天,神火九剑”的名号。
沈燕归是百年武林世家千麓山庄的幼子。他三岁学武、七岁习剑、十一岁剑意初成,十三岁出师,单人独剑挑了松江府十八连环坞水匪的老巢。
此事仍在许多人心中历历在目:那日晴空万里,骄阳似火,松江府府尹刚一开门,就当场被十几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吓了个倒仰,两股战战,瘫坐在地。
一战成名的少年在江边洗净宝剑,扯了根草叶叼在嘴里,用剑尖挑着小包袱,晃晃悠悠地走了。
此后松江府渔民不拜天、不祭地,只念任侠沈燕归的逸号,成为流传十数年的美谈。
再过十年,江湖无人不知神火剑,沈燕归也长成气宇轩昂,超凡脱俗的一代大侠。
但壬寅年的九月十五,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沈燕归像往常一样,飘逸绝伦的轻功肆意挥洒,信步闲庭似的追着法、堪称胡来地啃咬韧性极佳的奶肉。摄政王嘶了一声,推她毛茸茸的脑袋,太过软弱无力,又被抽掉腰带,拽下玉佩,劲瘦的腰接着被每一寸摸遍。
陛下……他仰起头,被戏弄得不住颤抖,却必须咽尽粗喘,生怕被过往的侍从发现。
摄政王被压在几支粗壮劲竹中央,玉冠歪斜,乌发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小皇帝又亲又摸,月下看美人,越看越上头,把自己袍子也脱了,胯下的鸟登时跳出来,吓了摄政王一跳。
怎么这么大。摄政王想不出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只驴物。即使是天乾,也不该这么大。顺着司家几代往上摸,起居注都没见过这么粗,又这么粉嘟嘟的东西。
棍子太大了,初姐的小皇帝又虎,两根手指草草往摄政王那里捅了两下就往里顶。刚进一个头,本来还能一声不吭的摄政王受不了,清润如玉的低音哭哼了一声,求她先拿出来。
小皇帝急得要吐血,纤巧的腿脚不住蹬地。皇叔,皇叔,好皇叔,疼疼榛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摄政王只好伸长修韧如竹的指,插进自己那里,用力翻搅着扩张。小皇帝看着他法地搅着,偶尔擦过肉道里面的敏感点,他就会扭动起来,瘦削的蝴蝶骨一紧一舒,穴口死死咬着手指。
江千狠狠吐出一口气,乱翘的短发被汗浸得精湿,心头腾起一股无名亢奋,低下头隔着衬衫咬他赤豆一样的乳尖。
“呃……啊啊,疼,不要咬……不行了!”陆寒舟蜷起脚趾,腰往后拱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眯起眼,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肉缝一阵痉挛,像什么独立的生命体一样裹着江千的手指轻轻震动。他的阴茎喷出一股东西,喷在她的t恤下摆,白色,和粉色,混在一起。陆寒舟像被揉烂在温湿发热的巨大书本里的委顿花朵,眼神涣散着,腿依旧张开,小声地抽噎了一会,才有力气移动。
江千拧了把发梢的汗,从侧面抱住他,舌尖寻找他温软的唇,卷起迟钝的舌。然后她的唇落在他浓密的眉毛上,落在薄薄的鼻翼上,落在线条深刻的锁骨上。
“江千……呜……江千。”少年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跨到她腰上,幼蟒一样缠过去。
“猫和狗,是家庭成员。”少女忽然说。
“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猪和牛可以,猫和狗不行。”
“可是流浪猫……”
“流浪猫也许会在某一天变成谁的家人。”她说。
“青蛙不会吗?”
“反正老鼠肯定不会。”
“有漏洞。”
“啥?”
“你的理由有漏洞。”他有气无力地说。“但我……不杀猫。”
“江千,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不杀猫。”
她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你也不一样,总问很多奇怪问题。”
陆寒舟抬眼看她。又是那种眼神,很疏离的,很冷漠的,江千不太喜欢。
“我不知道的问题,以后一起去寻找答案吧。”她提议。
他的眼睛立刻软了,像是寒冰被煮沸成蒸汽。在麻木的心脏深处,有一颗小小火种发出暖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