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也惊人,在穴口来回反复剐蹭,就是插不进去,急得他满头大汗。
火车还在行进中,宋早早等了好一会儿他还在那蹭,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才伸手去摸,然后被这温度与粗长程度吓了一跳,随后一颗芳心怦怦跳。
她的小手又细又嫩,哪怕只是碰了下都舒服至极,孟长安居然就这么射了!
宋早早倒是还好,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基本都这样,好不到哪里去,孟长安自己则惊呆了,他读那些香艳小说时,只记得里头的男性角色大多粗大持久,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怎地到了自己,反倒缴械投降的这样快?
但年轻的好处就是射完了立马再硬,他先是抽了纸巾把之前射得精液擦去,不让它糊住小逼入口,然后在宋早早的指引下,对准了嫩逼,一点一点往里插入。
宋早早好些天没做过,有点难以忍受:“慢点、慢点。”
孟长安忍得亦是千辛万苦,宋早早让他慢一点,他真就非常慢,气得宋早早骂他是个呆头鹅,让他慢,不是让他停!
大队长向来在读书上一骑绝尘,从未考过第一名之外的名次,但在宋早早这儿就是挨骂的份,不是呆就是笨,再不然就是傻,反正没几句好话。
他对她生不起气,被宋早早颐指气使也顶多皱皱眉,就全听她的了,所以宋早早在北山的叁个男人里,都插进来之后,宋早早最喜欢的就是孟长安,他像是声控的假阳器,不需要她自己费劲,有温度又足够粗长饱满,让他动便动,不让动便老老实实停下,快慢都由她来掌控。
一开始只插进半个龟头,孟长安就开始后背激灵,但他记得之前自己被她一摸就射的无能,因此咬牙忍住,待到渐渐深入,愈发察觉里头别有洞天,湿热娇嫩的逼肉咬着他的鸡巴,一点点往里嗦,像是要将他的精气神吸个彻底。
“宋知青,我……我想……我想再插一次。”
他断断续续地请求宋早早答应他拔出来再插一回,宋早早没说话,孟长安便当她是默许了,缓缓抽出,再插进去!
性器摩擦的过程就是最爽的,插到底时她会轻轻哼一声,又娇又嗲,好听极了,孟长安想把她给捣出水来,听那娇滴滴的声音,于是无需宋早早再催再教,他轻轻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撞击。
宋早早被操的眼神涣散,红唇微张,奶子上下甩动,孟长安看得眼热,也怕她甩得疼,便伸手去摸,托着两个奶子再大肆抽插操干,勇猛无比。
两颗拳头大的卵蛋拍打着肥嫩的屁股,干得是热火朝天,契合无比,宋早早嫌躺着容易撞到头,要求起身,孟长安舍不得从小嫩逼里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宋早早抱起,自己坐下,让宋早早跨坐在腿上继续干。
火车的轰隆声遮住了宋早早的呻吟,她单手捂着嘴,丰满的胸脯紧贴青年的胸膛,暧昧淫秽的摩擦,嫩生生的奶头像是给孟长安做按摩,爽得他忍不住发出低吼声。
谁能想到呢?在去首都的火车卧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纵情享乐,房间里现在已经都是宋早早身上的香味了,孟长安感觉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没在,他只记得她身体的柔软与多汁,连人带魂都黏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想跟随在她身边,做狗都行。
正在两人激情四溢之时,突然有人敲门,这一下惊得宋早早吸得更紧,孟长安也一个没收住插得更深,直接抵在了娇嫩的子宫口处,他反应很快,“谁?”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过分。
“查票。”
外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孟长安舍不得开门,他不想这一室幽香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男人闻到,伸手便将窗户推开,先是深深吸了口气以克制,才道:“麻烦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