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腿给哥哥看逼,虽然已经好几次了,裴音还是羞得不行,手脚禁不住发颤,缩在被子里看李承袂给手消毒。
先前做这种事,李承袂总是用手掩住她的眼睛,或者就是要她背对他。而这次,李承袂就坐在床边,借着她靠在床头、腿自然曲起的姿势,将手从她腿下探入。
床头边上的阅读灯灯架是嵌在墙壁上的一段u弧,裴音在那上面系了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大概400l的水和两条小金鱼。
她似乎完全不怕这东西掉下来泡坏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偏要将它挂在那里。
李承袂的手指有些凉,循序渐进摁了摁肉缝靠上的位置。
视线扫过床头,他随口问道:“哪来的?”
裴音想起之前哥哥说自己到处捡垃圾拿回来,就道:“白天捡的。”
——中午到校外吃饭,跟路边摆摊的大爷五块钱一袋买来的。
李承袂却不像之前那样放松,虽然顺着妹妹胡说八道的玩笑继续和她交流,但并未逗她:“……又乱捡这些破东西回来。”
他轻拿轻放地训了两句。
裴音正想卖乖,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突兀喂进来。不是一节,而是整根。
粗长且硬,有茧。身体立马像填了芯的泡芙一样胀起来,裴音艰难喘了口气,咬紧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生生咽回去。
她蹬了下腿想退,被李承袂从容握住膝盖。
长睫盖住眼底的情绪,男人表情淡定,不顾妹妹反复的收紧与包裹,用指节蹭伤口位置的同时,仔细观察着裴音的表情。
潮红的脸,蹙着的眉,湿润的眼睛和同样湿润的触感——来自他的指腹。
妹妹湿了。
他的幼妹。
裴音艰难开口:“我……热,哥哥,我想把被子拿下来。”
平日轻而蓬松的被子此时压得她腿都抬不起来,无法挣脱,明明靠坐在床头,却像被李承袂整个按压在身下。
她为他的力气和重量……要喘不过气了。
动作停顿,李承袂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拉下被子,随即握住裴音的大腿根往上抬,强迫她的腿面贴着小腹,露出完整的泛粉腿心。
没有去看那里的样子,李承袂垂眼与妹妹对望:“你湿了。”
话音落下,裴音脸上的血色就退了个干净。
哥哥不会随便对她讲这么直白的话,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李承袂看着裴音潮热又苍白的脸,继续补充:“我做这些动作,是为了知道你那些肿的地方好了没有,并非调情。”
直到最后一句话才带了一点儿个人情感,好像是刻意要避嫌什么。
“所以不要再这样不分场合、不合时宜地湿掉。”
李承袂以拇指揩掉裴音脸上的汗,他动作不快,指尖上女体水液的气味全部清晰传到裴音鼻端,像是要让她具体而微感知她的敏感和淫荡。
“类似的话第一天我就说过,你不喜欢听,为什么?你和林家那个小孩每天一起玩,让他动我给你定来的花,是否因为你们关系已经好到……像是兄妹?”
李承袂为这两个字发笑:“兄妹……”
他不再说下去,开始用手检查妹妹的小穴。
被子被拿掉,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无比清晰。与以往相同,触目所见的地方幼嫩漂亮,水渍点点,显而易见属于一具特别,特别年轻的身体。
兄妹会这样吗?应该这样吗?
裴琳为女儿寄人篱下的心情失眠时,会想到她的小灰姑娘偷听了对话,于现在撩起裙子给自己的“继姐”看逼吗?
心率发生变化,有什么涌动着流向四肢百骸,让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李承袂盯着妹妹纤瘦小腿下白芍药一样的阴阜。
在他叫来花匠把芍药培入堂厅的花盆之前,裴音已经答应让那个小男孩修剪它了。
他一直没有说,是觉得既然打算不多管,那就不要什么都问。左右不过一盆花而已。
可现在看着妹妹在自己手里湿掉,李承袂竟然很想问她,你会为别人这样吗?比如你那个同学?
这不像对妹妹的心态。
更有甚者,从飞机上看到裴音抱着呕吐袋开始,他的心态已经不对。
因为生理性的呕吐而胀红的脸颊和脖颈,吐到眼神一片湿漉茫然,极度不好意思地越过他,把呕吐袋递给空姐,手有点抖,但努力捏住折角。
李承袂会因为这种状态的裴音而勃起。
但现在裴音明明没有哭,眼睛湿润,却不过分。可李承袂还是在走向失控。
喉头微滚,男人难得迟疑地顿住。
强烈的想要揉开她的冲动,和刚才的质问令他坐立难安,明明之前对眼下的情境也可以熟视无睹,可现在他竟觉得喉咙发干。
太近了,近得想……揉她。
想剥开,看清楚里面的模样。
想知道她到底能容纳多大尺寸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