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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蚀骨毒(3 / 7)

裴兰生深吸一口气,心里倒生出些钦佩,还有分莫名其妙的受宠若惊:“桑落姑娘,旁的我不知,但你真真有个好大的胆子。”

已是初夏,鸦九看着自家教主的背影,浑身上下都因弥漫在空气里的杀意而生出寒气。他不知远处的女人是如何还好好站在那里的。

桑落望着神色不虞的青年,轻轻道:“裴兰生,你信命运吗?”

他挑眉:“不信。难道你信?”

月光中,女人的脸色似乎有些过分苍白,给人异样的诡谲感:“我以前不信……直到我得到一本‘天书’。”

“越说越玄乎了。”裴兰生觉得不耐,哂笑道,“桑落姑娘,你最好编一个圆得起来的谎。”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桑落轻轻开口,眼中含着全然的坦诚:“教主已得长生,我又为何不能有白玉京?”

小皇帝姓司名辰,十三岁登基,披着过大的龙袍,人尚懵懂,还不明白自己置身何等令人悲伤的真相。

大权旁落,落给摄政王司澹。

摄政王是小皇帝的七皇叔,亦是名将,以战功受封雍州王,数退北夷,复十三城。

活了很久的老皇帝在冬日的一个夜晚急病而亡,见的最后一人就是自己的七弟。

主弱臣强,司澹摄政名正言顺,文官少有骨气,武官又尽是摄政王派系。皇权至高,谁有了这权,就有了无上的力量;尝了力量,就有了瘾;有了瘾,就会生出无尽贪婪。

摄政王貌赛潘安,气质澄清若水,似不食人烟的天上谪仙。其人虽玉面风流,长戟却埋葬无数北夷亡魂,战功彪炳,每每大胜归朝行过天街,黑马金戟银铠,不知乱了多少佳人芳心。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摄政王生性冷淡,二十七岁仍未娶妻。他并非天乾地坤,仅是生育力平平的常人,而司家最后能坐稳皇位的,无一不是如小皇帝这样无论男女、皆能使人受孕的天乾。

小皇帝十五岁生辰那年,大宴结束后,一直作为众人焦点的摄政王一反常态地提前离席。有臣子当即吹捧摄政王勤于政事,但比任何人都关注他的帝王敏锐地觉察到了不对,轻轻推开面前的碗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她遥望那拥着紫绮裘的身影似是要往后宫走,却摇摇晃晃进了御花园。月光泠泠,竹影疏斜,小皇帝嗅到了一股有别与竹叶清香的异样气味。

那道若孤松独立的萧肃清影倒下时,当真如古文典故里描述的一样,花底夜深寒校甚,须拼却,玉山倾。

喔,原来皇叔是地坤,却一直装成普通人。

小皇帝踱过去,捏起司澹的脸。雪片长睫遮着双玉溶溶润如春露的眼。

让陛下见笑了,能替臣保密吗?

杀伐果断征战八方的摄政王原来是地坤。小皇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深深吸气,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浸透自己。要朕保密的话,就拿身体换吧。

拿身体换就拿身体换。摄政王即使处于发情期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只是不断颤抖的身体和迷离的目光暴露了肉腔早就水淋淋湿漉漉的事实。

小皇帝色胆包天,撕开摄政王包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先扣住他修长如梅枝的颈项,拨走脑后细软的发,将虎牙深深刺进通红发烫的腺体。花月影相交,气息深缠之时,两人同时低低抽了一口气。

白皙如雪的皮肤表面浮起破寒红梅似的潮红。小皇帝用手拨开散乱的衣襟,摸进里面掩藏的丰腴的皮肉。微潮的汗泛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两颗不曾被旁人碰过的乳尖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了。她低头,毫无章法、堪称胡来地啃咬韧性极佳的奶肉。摄政王嘶了一声,推她毛茸茸的脑袋,太过软弱无力,又被抽掉腰带,拽下玉佩,劲瘦的腰接着被每一寸摸遍。

陛下……他仰起头,被戏弄得不住颤抖,却必须咽尽粗喘,生怕被过往的侍从发现。

摄政王被压在几支粗壮劲竹中央,玉冠歪斜,乌发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小皇帝又亲又摸,月下看美人,越看越上头,把自己袍子也脱了,胯下的鸟登时跳出来,吓了摄政王一跳。

怎么这么大。摄政王想不出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只驴物。即使是天乾,也不该这么大。顺着司家几代往上摸,起居注都没见过这么粗,又这么粉嘟嘟的东西。

棍子太大了,初姐的小皇帝又虎,两根手指草草往摄政王那里捅了两下就往里顶。刚进一个头,本来还能一声不吭的摄政王受不了,清润如玉的低音哭哼了一声,求她先拿出来。

小皇帝急得要吐血,纤巧的腿脚不住蹬地。皇叔,皇叔,好皇叔,疼疼榛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摄政王只好伸长修韧如竹的指,插进自己那里,用力翻搅着扩张。小皇帝看着他第三根手指插进去了,迫不及待地将人手抽出来,腰胯发力,小蛮牛一样,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艳红色的不见天日的腔肉被撑到最大,肉箍子似得死死卡在小皇帝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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