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下的滔天大罪以洗他清白,那边又搞出什么谋逆的证据,还没来得及怨怪一番,人就病得让她无法再计较什么了。
摄政王昏睡时很安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睫毛长长的,小扇子似的,沾着一点水汽。
正亲力亲为给他擦身换衣的小皇帝听到一点动静,凑过去将耳朵贴在他脸侧。
……幸而……未负当年之约……
当年之约?小皇帝狐疑。什么约定?和谁做约定?
……治国……如烹小鲜……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
无憾。他低喃。臣死而无憾。
答应谁?不会是她那个死鬼老爹吧?死而无憾?不准死!
小皇帝要疯,冷静不能,硬生生将摄政王晃醒。摄政王浑身赤裸,地龙和被子让他热得不住冒汗,人还迷迷糊糊的,就发现自己穴里面就被硬插进两根指。他被插得直哆嗦,生殖腔颤抖收缩,里面又紧又涩,被干干地捅了两下,小皇帝就要横冲直撞地进来。
不行……放手!摄政王没办法正常思考,只会哑着嗓子挣扎。
听到拒绝的小皇帝更疯了,一句话都不说,秉承不质问不解释不知道的准则,一股脑就要操人。
太痛了,已经出血了,臣会死的。摄政王哭着求饶。他病得很重,脑袋疼意识模糊,现在下身也痛的像被凿穿了个口子。
真的进不去,臣用嘴满足陛下行不行。他不住恳求。哀哀的,泪眼朦胧。
小皇帝从来没让他口过自己,她觉得那样不尊重人,但现在怒火攻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高烧的人嘴里很热很烫,摄政王嘴被顶开,被小皇帝一直顶到喉口,顶得他头昏脑胀。
舌头破了,嘴角开裂,本来就肿的喉咙更肿。可她还不肯放过他,把他的嘴和喉咙当成另一套性器官操。他唔唔地呻吟着,一边臀部被她掐在手里,时不时地扇一巴掌。
除了眼前这么个小崽子,谁敢这样对摄政王啊。他被那几巴掌扇得羞耻极了,口腔又被团团塞满,喉结被迫上下移动,竭力减缓干呕的欲望,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满眼血色的淫乱。
小皇帝操他嘴巴的频率渐渐加快,但表情却一点儿也不高兴。柳叶儿似的眉紧紧皱着,最后全部射在他嘴里。
浓厚的白浊量很大,摄政王被射进喉管时自动吞下去一些,剩下的都是他主动咽干净的,咽完嘶嘶吸着凉气,缓解喉道又痛又痒的难受劲儿。
陛下。他嘴唇无声开合,横了她一眼。很嗔怪的,湿汪汪的很媚,充满疑惑,但没有怨,更没怎么生气。
这一眼看得小皇帝心里难受。她抱着他给他喂加了蜜的温水,小小声道歉。对不起。皇叔。对不起。
他抵着她的头,悄悄擦去嘴角血丝。等臣身子好一点,任凭陛下使用,好不好?
不好。什么都不好。这里好痛。她指指心口。
陛下,榛榛,到底怎么了?他拨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吻向她指的地方。
吻的温度滚烫,小皇帝身体一颤,很轻很轻地问:皇叔对谁许过诺言?
什么?摄政王没听清,低下头贴着她的唇,凉凉滑滑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露出一点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生殖腺。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摄政王在昏迷中说的话。治大国如烹小鲜,你答应别人的,如今已经实现了。你答应谁?
皇叔雌伏于我,治理国家,驱除外虏,如今连权力地位都放弃了,全是为了另一个人?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抿着嘴,很倔强的,一丝哭声都不发出来地静静呜咽,直挺挺地掉眼泪。
摄政王被她吓坏了,从没见过她哭,病差点都被吓跑了,整个人精神抖擞,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进怀里。
我答应谁,你不记得了?这话我是对你说的。
对我?我怎么没印象?
摄政王驱动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了一会才回答。
你不记得也正常,毕竟才四岁半。那天你坐在地上玩蚂蚁,玩完蚂蚁就玩小太监。我看你折磨别人的花样和我一样多,就起了聊天的兴趣。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无聊没事干,书都背完了,太傅讲得东西太简单,学着没意思。
我说,打小太监又有什么意思。你是太女,以后终究是要治理国家的,能治理得好,达到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境界,那才算本事。
你是这么跟我说的:治理国家?只要父皇还活着,我就只能当个聪明但不能出格的牵线木偶。什么正道,父皇不喜欢看我走正道,我要能毁了这国家他才高兴。毁了也很容易,都不用等我长大。
小皇帝想起来了。那天他握着她的手,在泥地上写了一句词。
空销黯,故园何在,风月浸长淮。
他许下诺言,会夺回失给北夷的十三城,作为交换,她也要让他看看,什么是一个好皇帝。
她记住了诗,很容易,但忘了月亮是什么时候坠进心间的。她以为最早是复城那日。雍州王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