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呼吸急促的徐秋,站在厕所中脱下自己衣服,随着衣物的渐渐离体,徐秋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要逃避的心情、期待后续发展的心情、恐惧的心情,混乱复杂的情绪轮流划过徐秋脑海,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留,全身的衣物很快便脱得一干二净。
收好脱下的衣服前,徐秋一瞬间闪过逃走的想法,但想到信件中说的后果,徐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收好衣服,取出纸袋里的包里,包里里是一个黑色胶质头套和一双手銬。
头套是漆黑不透明的橡胶材质,橡胶特有的浓厚味道表示这头套没被人使用过,让徐秋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接着她又皱起眉头,头套的设计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下呼吸的二个小孔,当她戴上后,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事已至此,徐秋也无法再抵抗什么。
照着信中的指示,将头套戴上后绑好,然后拿着手銬,按照记忆摸黑着移动马桶前,徐秋弯下腰,将双手伸到马桶的水箱后,将双手銬上手銬。
手銬銬上的一刻,徐秋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出现一种认命般的解脱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
亲手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后,徐秋反而开始认命的接受摆佈,弯着腰,翘高着屁股,下巴压在马桶水箱盖上,静静等带着命令她的人到来。
看不到、听不清楚的状态下,徐秋对时间的掌握也渐渐失控,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声的漆黑环境让徐秋越来越无助,身体开始发抖,想要哭喊却无法出声,就在徐秋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却听到模糊的开门声。
是他吗?!
先前各种情绪交杂的心情,在一双手强力的掐住徐秋脖子时,通通转变成了一种欢欣和解脱,在她还没反应自己为何出现这种情绪时,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体已经插入她的肉穴。
「呜……!」
肉穴被强硬的插入肉棒,徐秋却没有任何不适,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滑的小穴,让她即使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插入,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是感觉到徐秋肉穴的状态,插入的肉棒稍微停顿了,像是嘲笑徐秋的反应一般,之后;便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撞。
呜…啊啊…不、不要…啊啊…会坏掉,这样会坏掉…啊啊…
感受着激烈的撞击,徐秋以往的冷感彷佛不存在一般,陌生又强烈的刺激从肉穴直冲大脑,身体彷佛被棒子强力贯穿一般。
脖子被抓着,像是要被弄坏一般的方式使用着,危险的刺激感让徐秋的反应更激烈。
要、要死…要坏掉…他没把我当人看呀……啊啊啊…
恐惧夹杂着快感,认知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个器具后,徐秋爆发出强烈的高潮,淫荡肉穴无视主人的心理想法,疯狂的流出淫水,肉棒也无视徐秋的高潮,持续大力抽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密闭的厕所里回荡着徐秋模糊不清的尖叫声和肉穴遭到操干的淫靡之音。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终于迎来肉棒的第一次喷射后,徐秋也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操干,如同上次一般,瘫痪在马桶上,露出被干得大开的肉穴,还有自肉穴不断低落的白精。
自从上次的强暴后,徐秋便经常在上班在自己桌上发现新的信件,然后在下班后,自我拘束在厕所中,接受着那神秘人的粗暴直接的肏干。
而那神秘的强暴犯给的手机也不断的更新着徐秋每次被肏干后的照片,赤裸着瘫软在厕所的相片中,每张的姿势都不同,但同样的都是徐秋那张被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的表情,持续打击着徐秋那高傲的自尊。
即使心中闪过无数次毁掉手机的念头,但徐秋最后依然把那隻手机随身携带着,并且在夜深人静之时,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想像着被那强暴犯肏干而自慰着。
即使不甘心的徐秋在暗中用尽手段,明察暗访地刺探着,但是不论是监视器或是目击者,那个强暴犯就像隐形人一般的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是不管徐秋怎么小心注意,那强暴犯的指示,或是白天或中午,只要徐秋一不注意,就会出现在桌上,让徐秋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人掌控着的想法。
就在徐秋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开始感到畏惧时,她却接受到了一个新的指令。
有别于以往清楚的指示,这次却指示要徐秋在指定时间,前往那厕所,虽然觉得怪异,但又带着一丝期待,徐秋在处理完白天的工作后,熟练的避过其他人的注意,进入到那间厕所,而第一眼看见的东西,便让徐秋惊慌的差点尖叫。
原本仅有一座马桶的空旷厕所,但如今却在墙上多出一隻漆黑粗长的假阳ju,盖上的马桶盖上则是放着徐秋看惯的牛皮纸袋,看到这二个东西,徐秋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
这间厕所还有其他人也在使用,这二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如果不是在她过来前一点点时间准备好,便是这间厕所一开始便已经被弄成只有她会过来。
而不管是那一点,徐秋都能明白那神秘人的